Thursday, February 5, 2009
K
两个人的间接疏离。
是要在一首首的情歌衬托下才可以感情泛滥得彻底。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微弱的灯泡,
用拇指分开灯泡与我的脸庞。
不停地晃动着拇指来营造忽明忽暗的剪影。
含一粒酸梅,
再喝啤酒。
滚动的苦涩后是病态性的酸麻。
还有酒醉后的疯狂呕吐。
然后是服务员收钱时散场的清醒。
Monday, July 21, 2008
Saturday, July 19, 2008
很久了
當然,接下來的問題是“回來”意味着什麽。是普通意義上的回到新加坡還是有別的特殊意義?我姑且假設你知道“你”自己是誰。那麽“我”又是什麽呢?回來之前的“我”和回來之後的“我”,如有不同,那又是什麽樣的不同呢?這個不同由誰來界定呢?就實際意義來説,這個不同應該是由我自己來界定。然而,我認爲作爲一個別人的你可能也樂於界定。
而你對我的了解又是什麽呢?
我可能是一個愛抽身幕後的人。習慣保持一定的距離。等待着別人的建構與推動。只不過我身邊好像缺乏這一類人種。於是我們回到了人是否受環境主宰的陳舊課題。作爲一個無神論者,我較傾向于人定勝天之類的論調。但作爲一個現實主義者,我必須承認環境附加于人身上的影響。而作爲一個消極主義者,我繼續在我小小的房間裏埋怨環境。最終,作爲一個因爲虛無主義而樂觀主義者,我殷勤地盡力積極着。
有些人的樂觀似乎比較老練,耗費的情感與精力似乎也相對節約。那樣的樂觀應該會比較舒服自在吧。反過來說,我是一個不願耗費情感與精力的人。最好可以象一塊果凍悠閒地躺在沙灘上。最好是草莓味。綠茶也不錯,但我覺得自己始終是一個草莓的人。以前常吃一盒的三色雪糕,裏面分別有草莓、香草和朱古力。草莓雪糕總是最早吃完,然後剩下吃了一半的香草和幾乎沒碰過的朱古力。孩提時代經歷的事情始終影響着長大了的我們啊。不過現在我比較喜歡香草了。問題是果凍沒有香草口味的。就算有…我也不要。而且,不管什麽口味的果凍,悠閒不悠閒,在不在沙灘上,最終也會溶化成一灘液體,四散瀉地而演化成后現代藝術水墨畫一張。
要不就過得賊一點,以消極的方法來表現樂觀的心境。這算不算回答了大家的問題啊?我只是很努力地嘗試找尋一種適合自己的表達方式。那如果正常其實就是不正常呢?基本上,在本文的範圍内,正常與不正常也是自己界定的。所以只要我說是正常就行了。都說賊一點了嘛…
但表達方式不應該是與生俱來的嗎?對,但個人喜好的表達方式並不是與生俱來的。更可怕的是,它還會不停地變化。但慶幸的是它始終有一個概定模式,變化只是枝節上的問題。當然,你要什麽概定模式和枝節就要看施主你自己啦。
我同時也是那種看起來很聰明的人。抱歉啊…如果你從來沒那麽想過的話,現在是時候開始投資于這個想法啦。然而這種期望卻往往使人容易心虛,生怕斑斕的氣球會在瞬間破滅。氣球的偉大,只因爲裏面的空氣。自然,這可以被解釋一種學問不牢固的表現。
其實“回來”並不重要。我關心的是“回來以後”。因爲只有“回來以後”能使“回來”顯得重要。“回來”只不過是一個點,而“回來以後”可以是一條綫。我的心是矛盾的。我希望綫和點是有所聯係,同時也希望聯係不要太密切。因爲“我”並不完全存活于“回來”和“回來以後”。“我”也有“回來以前”的成分。再推下去,“我”甚至有“離開以后”、“離開以前”與其它更多的以前以後的成分。
很久沒有那麽清晰地把思緒記錄下來。清晰得猶如剛剃刮的臉頰卻依然看見刺人的鬚鬢。還有那清新卻濃烈的薄荷香味給了你三分鐘的清醒過後再睡意回襲。
很久了。
鲁迅思想讲座投诉信
亲爱的有关当局:
本人是一个活泼开朗积极求上进品行良好的大学生。吃饱没事干,于是前去鲁迅思想讲座。
那天,本人上了非常宝贵的一课。原来聆听名人讲座必须早到。早的定义是晚上七点的讲座,早上七点占坐。傍晚六点半到达的本人先机已失。讲堂里面的人多得可怕。原来人类的躯体能够同时承受那么多方面的压力而仍然保持其固有的形状与韧性。本人惊觉自己的眼力超脱了凡尘色相形体,看不到一个一个的人,而是一团熔铸在一起的生命体。这生命体充斥着整个讲堂,并且在不停地蠕动着膨胀着。温热的二氧化碳逐渐侵占每一寸的空间。汗水在排出与蒸发两种过程中重复着重复着。
本人突破重重包围,终于在窗沿旁边占到似有还无的一席之地。当然,无可奈何地成为这庞大生命体的一部份。
七点半而某某名人尚未现身。
周围开始有了埋怨与调侃的声音。什么某某名人迟到啊…什么地方不够坐啊…主办单位办事不力啊…什么人满为患啊…诸如此类的句子在瞬间以多种组合方式重复着重复着。每一个从口中吐出的字都是一颗小小的热能弹,促使着气温不断的上升。伴随气温上升的是一种纠结酸涩的汗骚味。这股浓烈的汗骚味通过本人的鼻腔,直达脑神经,再被大脑解码为种种折磨本人的神经信号。
忽然,一个男生走向台前。
一团生命体一片寂静。
“各位,由于现场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们考虑换地点进行讲座!”
在一团生命体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忽然,一个女生也走向了台前。
“对不起,各位。我们没有别的场地可以换。能不能请大家尽量往后退,挪出多一些空位!”
忽然,一团生命体多出了几个声音。
“换场地嘛!换到大操场不就得了?”
“那我们这些早占座位的怎么办?”
“哪还有空位啊!我看一些人回去吧…”
几个声音接着又是几个声音。
“你别老推行吗?”
“那我们现在到底怎样?你好歹给个说法啊?”
“到底还有没有讲座啊?”
几个声音接着是更多个声音。多的定义是多得听不见。
大学生多么地勇于发表自己的意见啊!谁敢说他们是看客呢?他们是那么积极地投入生活,争取生命中的一切!
在本人逐渐被此起彼落的大声商量与激烈讨论淹没之际,讲堂的气温像阿波罗十三火箭一样地上升。一团生命体的汗腺在不断地加班赶工,务求把身上每一滴水份都给挤出去。本人以为再过不久就会有水蒸气的出现,更殷切盼望气化成云,云聚雨下的结果。讲堂里沉积的汗味渐渐孵化成一种腐朽的气味,侵蚀着本人仅有的理智。如果能突然下雨该多好啊…
显而易见地,本人是次致函投诉,正是因为恶臭问题。
要知道这种气味一多起来就一发难以收拾。身为大学生就要积极的提意见以证明自己不是看客。因此,本人仅此劝请有关当局往后紧记准备空气清新剂。谢谢!
非常怕臭的李雯
Friday, July 18, 2008
周末文艺产房诞生!
同我们一起,灌溉孕育文化的宝宝,在产房里为作品接生,不用刀,不剖腹,用笔墨、用舞台、用相框。
如果你听到产房里有呐喊,不用怕,那应该是某人发自内心深处的抒放。
宝宝的族类来者不拒,分别可以是“周末写歌”族群、“周末拍片”族群、“周末摄影”族群、“周末笔耕”族群或“周末小作”族群。“周末 Stick-It”不过是医院布告栏上的字条。
欢迎来到人生真正的成年礼。